有點意外的選了這部片,
不過也意外的有些感想.
近幾次的金馬大多會挑年份新的片子,
這部在簡介上看到是2009年的,
加上又是CA出品 (不諱言,近年對CA的印象一直很好,難免有些愛屋及烏)
就直接成為劃位的選擇了。
片子刻意的用黑白與彩色來區隔時間線
序曲以殺手的自白配合著拿槍上膛的動作,
最後是從理工大學影印室的一聲巨響破題,
隨著一名女學生捂著溢血的耳朵沒命的逃跑,
恐懼感,先從她的眼神中流露。
「熵,是指因為在環境中的不穩定所產生的,這種不穩定卻也形成一種反動力,即一種能量。
如同當水化作水蒸氣時,此時將蓋子蓋上,水蒸氣會不斷地一來一往的推動蓋子,直到沒有水或熱能消失」
本片的台詞對白其實不多
但卻將這段台詞很認真的透過一個學生口頭報告的方式,
完整的呈現了這個熱學上的用字及定義
對照到故事裡面
社會有如一個整體、系統,
殺手就是不確定性的熵,
而社會的框架(故事中的殺手藉口厭惡女性主義來厭惡及殺害女性)就是一種限制
這當然不是為了要賦予多深的知識意涵
而是藉由解釋熵的過程中,
帶出了對校園殺手人物的思考:
殺手在一開始就說了自己早已被當邊緣人、存有反社會的厭惡
有如在社會中的一股受到限制不穩定,
當這股不穩定累積到一定的能量而終於引爆時
就如同沸騰而蒸發的水蒸氣,對於上蓋的壓力而產生的動力....
看到殺手終於行動且隨意闖入某間教室脅持整間的女生時
即便不是無情的射殺場面,
卻仍舊讓我的難過突然一陣襲來...
這樣的難過在於
面對這種偏激份子的思想感到恐懼
也像是另一位劇中人一樣對此是心有餘而力不足
但是這到底還不是部悲觀的片
這樣的分野來自於故事的第2次警示意味槍響
編劇先結束了男同學JAFF觀點的故事線(讓他因為承受不住眼見同學慘死的創傷後遺症而選擇自殺)
接著是另一個女同學的故事線.
在本片中,時間是1989年.
我想,以20年前而言,無論是台灣或是加拿大
女性在社會地位或學術發展中都還是處在可發展的階段吧?
這或許是劇中殺手不願面對的事實:
女性原來不完全是男性的附屬品,
(因為劇中殺手對於女性所認知的是,提倡平權卻又要求福利的一群投機者)
當片中這位女生與同學一起受到射殺攻擊時,
因為僥倖,所以傷勢較輕
最後成為事件中的倖存者,並得以發展於所學中
但是當她自每晚的惡夢中重回彩色的世界 (本片於最後的1/4將色調換回彩色,以辨別今昔)
儘管遭遇已經成為歷史,皮肉之傷已經痊癒
但內心卻無法癒合...
當外人以為女性得以與男性平起平坐的同時
卻忘記了這些別人視為「有能力」的女性
是必須要學習著如何更堅強、更堅持的面對外在壓力...
而電影中不帶對那一方的批判與觀點
只是單純陳述這件事情
並對罹難者致意,
「若所懷的是男生,我將會教導他如何愛;如果懷的是女生,我會告訴她,她擁有的是全世界」
片子最後藉由女主角的一句話作結,
雖然片子本身不帶入特定批判或其他觀點
但是,最終仍傳遞出了對於世界的希望。
- Nov 07 Sat 2009 19:23
【09金馬影展】蒙特婁校園屠殺事件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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